他们退出去不久,欧阳云的胃便开始翻动起来,然后,众所周知的,如同黄河决了堤一般,滚滚的“黄河水”便汹涌而出了。他这次醉得是真的厉害,所以吐得昏天黑地不说,而且一点数都没有,直将好生生的一床被子加自己身上吐了个一塌糊涂。
潘媚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许是因为太过用心的缘故,开始颇有点手足无措。这个时候,其实是检验一个女人对待一个男人是否真心的最佳时机,毕竟,那酒菜和胃液、胆汁搅拌后的混合物的味道那是相当的呛人,别说潘媚人这娇滴滴的小妞了,就是大老爷们也没几个吃得消的。潘媚人倒是挺能忍的,这么难闻的气味没能熏跑她。忍着恶臭,她慢慢的有了章程,先是将他嘴边上擦净了,然后换被子、抹床帮,然后帮他换衣服——
说起来潘媚人的脸皮是够薄的,此时欧阳云的神智相当于白痴,可是当她解下他的衬衫纽扣的时候,手指不经意间触摸到他的肌肤,女子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一颗小心肝也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欧阳云一阵狂呕之后,积存在胃中的酒精为之倾出,人便慢慢的恢复了神智。当女子温柔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可别误会,不是潘媚人有心挑逗,实在是因为欧阳云的吐法伤害面太大,连胸口也没能幸免,于是乎,女子的手就善意的抚摸上去了……
酒能乱性,这个词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这种状态下的男人做事是不需要负责的。
不是当事人,谁也不知道欧阳云当时是清醒着呢还是糊涂着呢,抑或是真正被酒精扰乱了性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天晚上,白流苏对面的床是始终空着的,而有心人更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第二天潘秘书走路时候显得有点蹒跚,而她的脸上,则泛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欧阳云的脸皮之厚,穿越前或者不算出色,但是放在二三十时代的旧中国,就算不排名第一,那前十名铁定是少不了的。
借着酒力,在身体里蓄积了几个月的男性荷尔蒙一旦找到缺口,其滔天之势可想而知。和一般人不一样,许是这种力量憋屈得太久,一泄之后欧阳云没有如一般电视剧里的情节那样死猪般睡去,而是完全清醒了过来。此时此刻,潘媚人已经泣不成声了。这个时代的女性不比后世,把那女性特有的薄薄一层得相当的严重,不管潘媚人是欲拒还迎还是坚决抗争,不该发生的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她从此告别少女时代步入了妇女行列,于情于理掉几滴眼泪都不算过分。
已经快活过,并且身体的某个部分依旧坚挺着恋恋不舍的留在某个温柔故的欧阳云,此时已经感觉出不对了。灯早已经被潘媚人熄灭了,黑暗里不清对方的面貌,可以用来辨别身份的那个神秘的所在因为第一次入巷的缘故并不能提供有力的证据。欧阳云想起了某种可能,身上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这时的天气本来就极冷,这一来他不由很煞风景的打了个喷嚏,然后,那杆本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便如同进了水的面条一样耷拉了下来。
“是媚人吧?”欧阳云毕竟是后世来人,虽然心中自责毕竟没把这问题得多严重,要不然当初他和顾恋云也不会那么快就进入正题,平静一下心绪,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没摸到那条蚯蚓似的刀疤,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然后柔声问道。
两个人光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久了,再火热的身子也冷了下来,被他冰凉的手指激的,她打个冷战,然后,扑在他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温柔在怀,两只火热的小兔子在胸前蹦跶着,欧阳云本已经冷却下去的身体就好像被风吹到的白磷一样,立刻熊熊的燃烧起了**。
“丫头,你在勾引我呢!”嘴上说着俏皮话儿,他的手轻轻的伸进了两个人的身体中间。
“唔!”女人不哭了,发出一声弱弱的呻吟。
“要死了!”欧阳云在心中骂着,嘴巴很精准的覆盖上去,吮住了两瓣红唇,舌头轻轻一舔,女人坚硬的牙门僵硬的打开,然后,便是一场舌头之间的追逐之戏,然后么,呵呵,不管男女都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了。
很多时候,爱情的起点其实并不是一见钟情,也不是日久生情,而是缘于一次美丽的错误。现在,因为有了错误在先,欧阳云貌似又收获了一份爱情。只是,他一个人能同时拥有两份爱情吗?他会不会因此迷上游戏于美女之间感觉呢?[(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