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女儿不是脱胎换骨了,就是中了邪了,大太太的手举在半空,终究没有落下来。
她只是警告地看着安念攘,郑重道:“我最后说一遍,村老命案原就和你大姐姐无关,你大姐姐是清白的,是被你陷害的,刘清是杀人凶手,不是替死鬼,他死有余辜!你如果还认我这个母亲,从今往后你就给我管好你的嘴巴!”
安念攘一脸不屑:“那母亲认我这个女儿吗?”
大太太抿唇不语。
安念攘冷笑:“我也最后问母亲一次,你把刘香秀怎么了?”
大太太不回答安念攘,只是叫来仆妇,命令道:“把二小姐从芙蓉苑赶出去,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她踏进芙蓉苑半步!”
安念攘看着两旁逼近的仆妇们,冷声道:“谁稀罕踏进这肮脏的地方?”
说着,扭身离去,头也不回,无比决绝。
大太太只觉头昏了昏,仿佛要晕倒,仆妇们急忙上前扶住她,喊着:“大太太,大太太……”
大太太闭了闭眼睛,问道:“知道那个刘香秀在哪里吗?”
仆妇们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大太太咬牙切齿:“如果看见那个死丫头,不必赶她走,直接将她推进井里园湖里,反正再也不要她活着就对了!”
大太太几乎咬碎了牙关。
此时此刻,刘香秀已经到了普济寺,见到了惠泽。
刘香秀被带进国公府时,香草早就入普济寺出家为尼,所以刘香秀也就不知道眼前的惠泽就是昔日花畹畹身边的得宠丫鬟像草。
刘香秀眼前的香草已经受了青灯古佛的洗礼,一脸出世的沉静超凡脱俗。
刘香秀一到普济寺,便自报家门说是国公府大少奶奶安和公主花畹畹派来见女尼惠泽的,很快,便有小尼姑带着她到禅房见惠泽。
惠泽听说是花畹畹派来找她的丫鬟,便热情接待了,询问了花畹畹的近况,刘香秀自然是报喜不报忧,惠泽又奇道:“大少奶奶派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刘香秀摇头道:“大少奶奶只让奴婢找惠泽师傅收留几日,大少奶奶过几日便会到普济寺来接奴婢,还请惠泽师傅收留。”
惠泽心想,这丫头不知犯了什么事,花畹畹让她来投靠自己,定是躲藏来了,便禀明了圆通住持,也不敢安排香秀住到寺院香客的厢房里,只让她与自己一处住着,这一住便是许多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