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自己问话,就看见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小混混屁滚尿流的爬了出来,指着自己面前的白毛,“白总,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干过啊,都是那个男人指使的,这不管我们的事啊!”
白毛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让自己的几个手下把自己给卖了,白毛恨不得现在就站起身来把身后那个男人给杀了,可是白石远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如同压顶的泰山一样,让自己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你个王八蛋,忘恩负义,满嘴胡扯!”骂完手下,白毛跪在白石远的脚边,极力辩解:“白总,你不要听他胡扯,我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你就放过我吧,白总,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白石远目光冷冷的俾睨着脚下,冷哼了一声,抬腿对着白毛的脑袋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白毛的半条命就去了大半,连伸手去捂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像是一个破败的木偶一样姿势怪异的倒在了地上,两只眼睛几乎也快要失焦。
几个小混混一见自己的老大马上就要没有命了,只见白石远已将目光转向了他们,立刻腿软的跪下求饶,哭天嚎地的求爷爷告奶奶。
展心仪有些烦闷的皱了皱眉头,眉宇间是些许的不耐和倦意。似是感受到了展心仪的情绪。
不悦地蹙了蹙眉头,对一直站在自己身侧的靳扬说了声:“让他们安静一点。”抱着怀中虚弱的展心仪就走进了一直停在一边的黑色轿车中。
浓浓的夜色中,靳扬无奈地叹了口气,颇有些恨恨地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小白毛,一边念叨着你丫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谁的女人你都敢碰,一边转头对身后几个壮实的男人吩咐道:“把他们都拉进屋子里。”
夜风微凉,展心仪现在正被白石远抱在怀里坐在汽车舒适而又柔软的后座上,尽管车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展心仪还是不断的听到有男人的哀嚎声从小破屋中穿出来。
白石远就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一心看着怀中的展心仪,如果自己在晚来一会儿,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拥着展心仪的双手不自觉又收紧了几分。
展心仪微微吃痛,从怔忪中抬起头来,对上了白石远那双深邃的眸子,尽管车中的灯光昏暗,却是好像给这个男人俊美的五官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金色让人有一种想要轻触的**。
想着,就不自觉的伸出手,微凉的手指轻触着白石远温热的面颊,展心仪只觉得这一股淡淡的温暖似是要通过指尖一直暖到了自己的心中。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同白石远呢喃,展心仪不忍移开自己的视线,好像是只要是自己一眨眼,眼前的男人就会如同烟雾般消失不见一样。
白石远握住了展心仪放在自己脸上的柔滑的小手,现在的展心仪眉眼神色中完全是一个女人的温柔。
白石远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展心仪这样的一面,如此说来,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白石远看着展心仪终于恢复了血色的面庞,只觉得心中一阵情动。
趁着着昏黄的灯光,展心仪只见白石远距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他们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终于,两人的呼吸交织成一片。
现在,只要是白石远微一低头就可以触碰上展心仪那两片柔嫩的粉唇。
展心仪觉得面上一阵轻痒,是白石远呼出的热气扫过。滚烫的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只要是轻轻一掐,能掐出来的就绝对不只是水了。就连放在白石远身侧的拳头也不自觉的握紧了。
好像是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情动,白石远低下头,将自己的薄唇轻轻地覆在了展心仪的樱唇上,就好像是久旱的田地终于迎来了一场甘露一样。
白石远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从未如此的潮湿,就好像是一场大雨过境,只是他再也不想要去撑雨伞来抵挡这漫天的狂热的雨丝。
展心仪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在白石远看来却好像是非常享受这一个热吻,不由得加深了力道,灵活地舌尖也轻轻地撬开展心仪的贝齿,在那一张甜美的小口中肆意的游走。
白石远将展心仪在自己的身下的样子尽收眼中,还有那一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长长的睫毛,就好像是两只蝴蝶一样,顽劣又可爱。
两人也不知道这个情意绵绵的吻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这个世界上的纷纷扰扰仿佛皆与两人无关一样。
直到展心仪轻喘着推开了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的白石远,却是再也不好意思看白石远,晶亮的眼睛在昏黄的车灯的照射下无处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