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诺的话,让这些人稍稍心安,他们快速的用眼神交流之后,奥拉夫微微欠身,“如您所愿。”
“你们要相信,我们的前途是光明的,未来必定会属于我们!”
解散了会议之后,一名年轻的骑士找到了哈诺,“伯爵大人,我们发现有人在窥视您的一举一动,人已经抓住了,就在伯爵府的地牢内。”
哈诺正在收拾文件,他的动作一顿,脸上一抹惊慌一闪而过。手不自知的颤了颤,刚收拾的文件又散落在桌子上。他厉声说道:“是谁?”
骑士弯下腰,“是教会的人,侍卫长认为可能是裁判所的人。”
裁判所?那就是亚雷斯的人了?
哈诺一脸怒容,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眯起的眼缝里寒芒乱闪。自从罗西离开之后,亚雷斯似乎就盯上了他,裁判所的人总是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他周围。他明白,他继承了罗西的遗产之后投入了帝国统治阶级的怀抱,这让很多跟着罗西的教会老人心中不快。他们想要挑哈诺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他真没想到,亚雷斯居然敢真的对他动手,开始监视他。
他心中此时第一个念头就是亚雷斯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知道多少事情,会不会对他的计划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下一刻,他心中就滋生出一缕杀意,亚雷斯不能再留着了。一次两次他能躲过去,可总有被揭穿的一天,真给亚雷斯找到了真凭实据,他要面对的可就不是裁判所那群人,而是以阿提拉为首的教会中坚力量。越是深入的了解教会,越是明白这个日暮西山的组织到底有多恐怖。
他阴沉着脸,直接回到了伯爵府,钻进了地牢中。
幽暗的地牢中一名浑身赤果,身上充满了鞭痕的男人呈“大”字状被吊在空中,一旁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两根烙铁埋在烧红的烈碳中,通体火红。
哈诺抽出一条手绢遮掩着鼻子,这里的空气流通情况很差,味道很难闻,散发着下水沟一样**的臭味。
下人端着椅子放在了审讯室的中央,哈诺直接坐了下去,他皱着眉头看着被吊着的人,招了招手。
一旁负责刑讯的老手立刻湊了过来,一脸谄笑。哈诺有些厌恶,因为他从这人的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有没有问出什么东西?”,哈诺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老爷,小人用了不少方法,硬是没有掰开他的嘴。”
哈诺一挥手,让所有人都离开,地牢里只留下了他和被吊着的使徒。
他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使徒身边,拿着手中的手绢擦了擦使徒脸上半干的血迹,“我不知道亚雷斯要你来干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他要干什么,把你所探知的东西说出来,我给你一条活路。”
那使徒早已精疲力尽,浑身疼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他抬起头望着哈诺,肿的发紫的两个眼眶里黑白分明的珠子滚动一圈,他突然吐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在了哈诺的脸上,紧跟着就是断断续续的大笑,笑的格外放肆。
哈诺摸了摸脸上宁人作呕的唾沫,气急败坏的擦掉之后直接拿起烧红的烙铁,对准了这使徒的裆部就捅了过去。
滋的一声,一阵白烟腾起,伴随着使徒干涩尖厉的惨叫声,他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现在说,还有机会。”,哈诺将烙铁随手丢回火炉里,从一旁的墙壁上抽出了一根一尺长的钉子,拿着一柄木槌站回到使徒的身边。他将钉子对准了使徒的肩膀,面无表情,“说,你到底都知道什么?”
浑身都血迹和汗液的使徒张开只剩下几颗牙齿,血肉模糊的嘴,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笑而不语。
哈诺抡圆了锤子狠狠的敲在钉子上,一尺来长的钉子一瞬间就被敲进去三分之一,鲜血呲了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