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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了彼此伤害，既然他并没有选择放弃报仇，而还是直接的对莫家和她下了手。

那么很多事情，其实自然的，也就早已经已经成了定局的。

路是他选的，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也是他一手造成的，两个人形同陌路，不应该也是他想要看到的么？

那么既然如此，别的她给不起，这个她却还是给得起的。

他也不反抗，不做声，就是这么让她咬着，用脚勾上了门，然后就这么扛着她，静静的站在大厅里面。

莫如初似乎也没有想过，他竟然一句话都没有，甚至没有将她摔在地上，就这么让她咬着。

所以好一会儿，感觉到自己嘴巴里面的，血腥味儿的时候，她才索然无味的放开了他的肩膀。

在这个安静的气氛里面，似乎人也一下子都冷静了不少，她挣扎了一下，见他并没有放她下面的意思，唇角则微微的上扬。

只是那并不是微笑，而是充满了讽刺。

“怎么？秦先生？想吃回头草了？我不记得，你还是这样一个性格的人。”

“……”

秦恪书显然也没想过，莫如初一下子变得这么犀利，所以尽然傻傻的听着她这句话，而不知道怎么反击？

回头草？的确，如果他现在还要了她的话，好像的确有点犯贱，跟吃回头草没什么区别。

“秦先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太做贱自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