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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开会的时候，汤珈铖已经把有意与盛氏合作的事情公布全公司，开完会，流年慢吞吞的收拾东西，拖到全部人都走完，她才堪堪清理完。

汤珈铖正在浏览什么文件，直到流年走到前面才察觉到，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矜贵优雅：“怎么，有事情麼？”

“汤总，我申请调离这个项目，我想去接手其他的。”

汤珈铖一愣，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流年慌乱的找着理由：“这个项目，初步已经定下来了，后面只剩下接洽问题，我觉得没什么挑战性了。”

流年不是一个很会撒谎的人，特别是她觉得自己动机不纯，她就是想杜绝在公事上遇到盛世的所有可能。

“坐。”

汤珈铖合起文件，双臂放在胸前，是个颇为放松的动作：“流年，我们谈谈。”

季流年顺从的坐下。

“这个项目已经没有可以用到我的地方了，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再跟进。”

“流年，我记得当初你对这个项目很投入。”作为上司，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流年在这个项目上的付出。

“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我做了所有能做的，足够了。”

汤珈铖沉吟了半响，眼神是流年读不懂的晦暗之色：“没有私人原因麼？你这个理由并不充分。”

流年心里一紧，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没有。”

“那么我不批准。”

“汤总········”

“你在这个项目上付出了很多，所以我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也不可能在抹去你的功劳，我希望这个合资案成功的时候，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