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我的沫沫会喜欢。”他将秋千荡得更高,而她的心却已经被抛得越来越远。
从秋千上下来,秋沫的脸色有些发白,叶痕将她抱回到轮椅上,关切的问:“怎么了?”
“伤口有点痛。”
“我看看。”他蹲下来熟练的解开她的衣服,她脸一红,伸手去拦。
他抬头说道:“你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是我的,你还怕我看哪里?”
她没有说话,但依然保持着抵制的动作。
他强制性的掐住她的小手,然后拉开她的衣服,胸前还包着纱布,但仍然有一半柔嫩露了出来,他的眼色加深了许多,低下头轻吻了上去。
“沫沫,还痛吗?”他的脑袋停在她的胸口。
“不痛了。”她急于想让他离开,脸上焦急的变了颜色。
叶痕贪恋了好一会儿她的香味,然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替她将衣服重新扣好,说道:“沫沫你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去做。”
“什么都行。”哪里有胃口吃饭,她的心里满满的装着的都是冷肖,她真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可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徒增伤悲而已。
冷肖,你一定恨透了我吧?
冷宅里的气氛从冷肖醒来的那天晚上就一直压抑,连卡特都乖乖的不敢出声,刘妈和一些佣人们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得稍有不对而惹恼了他。
冷宁宇晚些时候回来了,一进门就问刘妈,“大哥呢?”
“好像在房间里,一天没出来了。”刘妈担心的说:“二少爷,少爷是怎么了?我看他这样子很奇怪啊。”
冷宁宇也不知道冷肖出了什么事,他最近的脾气很不好,脸阴得跟外面的天色一样。
他以为他是为了tp5的事情在恼火,但是却并不见他跟自己翻脸。
他由助手推着,坐上电梯直到二楼。
书房的大门紧闭,他的卧室也像是没有人,他自己转着轮椅往前走,直到看见秋沫以前住的房间似乎有灯光从虚掩的门下透出来。
他怎么会在秋沫的房间。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上的台灯。
勺子小心的缩在角落里,看着床上坐着的这个面色阴如深海的男人,它直觉他很危险,所以,它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它现在倒不是最关心他会对自己不利,它想着的是自己已经有好几天只啃白菜叶子而没有胡萝卜了。
它正在构思着胡萝卜的形状,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然后它的脖子就被掐住。
它的兔子眼都快鼓了出来,感觉自己只剩下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沫沫,为什么,为什么?”
他嘶哑的声音用力向它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