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老酒不觉轻吟了一声,只觉得心头如同针刺一般的痛了起来。
他伸手,想去抱住她,却被狂徒轻轻拂开,转开脸,狂徒轻叹了一口气道:“所以老酒你看,我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我杀了亲姐姐……祖母暂时去掉了我的安塔继承人之职,后来北疆城出事,我去警告柏子衿又跟着柏子衿他们在一起,然后,摩摩族的安塔之位便被别人抢走了,然后,我又带人杀了回去,将那位置给抢了回来,老酒,我让族人迁徙到北疆,可是,我的祖母却不愿意离开,冰熊也不愿意离开,冰熊说,他要替那个人守护住我们的祖地,要替火焰守护住祖母……”
老酒一把抱住了她,打断了她那好似快要哭出来一般的声音,低声道:“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个臭女人!错的是那个混蛋冰熊!你没错!你已经替你的族人做的够多的了,你那么拼命的守护住他们,你是最好的安塔,最称职的安塔!狂徒,我们去看看吧,看看你的祖母,她一定不是怪你,她一定是为了你着想,狂徒,好姑娘,不要责怪自己,你没错……”
“祖母其实一直爱着火焰,一直爱着她,做安塔,要牺牲的东西太多,祖母舍不得……”狂徒眼角的泪终于流了下来,低声道:“可是,我爱祖母啊,我一直那么努力的,只是想得到她的承认……她是我最爱的人啊……”
老酒吻住了她的唇,将那令人心碎的声音给堵了回去,一边快速的扒掉了她的衣服,看着那健硕身体上横七竖八的伤痕,那些每一道都显示出当初多么惊险的伤痕,老酒将她压倒在地,轻声道:“你看,你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为了族人,都知道的,我们都知道的,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做得比你更好!你祖母一定也知道的,你说过,她是那么睿智的老者,她一定知道!狂徒,别为了不在乎你的人伤心,想想我们,想想我,我的好姑娘……”
狂徒的眼睛眨巴眨巴,带了一丝嘶哑道:“想你什么?”
老酒不觉一笑,低头再度吻上了她的唇,低声道:“想着,怎么吃掉我,怎么欺负我,怎么折腾我,随便怎样都好,狂徒,明日我们再去猎只雪貂吧。”
“雪貂?”狂徒从嘴角发出了不解。
“恩,雪貂皮柔软,不会伤皮肤,到时候,我给你做一件衣衫。”老酒轻声说着,将吻从嘴唇延续到颈脖,然后顺着那些伤痕吻了下去。
雪貂皮做的皮囊可比那不知道多少年的旧皮囊好看多了,恩,你胸口的位置可比腰带上要舒服!
“老酒,我很坏……”被他吻到隐秘之处,狂徒不觉身体一紧,连声音都带了呻吟之意。
“恩,我就喜欢你坏,我就喜欢我的好姑娘坏坏的对我!”老酒抬起了她的一只腿,带了轻笑道:“我的好安塔,你可要好好的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