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俯身将她放在榻上。
“我开动咯。”我忽然想这么说。
四月的夜晚,天气微凉。
十五六岁的姑娘被我粗鲁地扒开了衣衫——其实这实在怪不得我,我已经竭力表现得温柔了,实在是对方不够配合;另一方面,我确实不擅长这项技术活。
暗暗的烛光映照着我面前的人儿。
些许恍惚,些许朦胧。
晶莹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
我伸出左手轻轻按在她的肩头。
滑腻而圆润。
小娥全身一颤,羞答答睁开了眼:“吹了灯,好不好?”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你害怕什么?”
“人家……八个月没有侍候过公子了,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嘛。”她的左手还掩在下身。
犹抱琵琶半遮面么?我的想象力还算纵横。
我鼓起一口气,朝三尺之外的蜡烛喷去。
烛火在风中摇曳,却偏偏不肯熄灭。
“不会是肾虚了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腰,疑神疑鬼。
“快点呀……”小娥轻声催促。
不知道是她迫不及待了呢,还是太过羞涩了呢。
我重新吸气,双唇微微聚拢,再次朝蜡烛喷吐。
卧室内瞬时黯淡了下来。
借着从窗缝中漏进来的浅浅月光,宽衣解带后我跳上了床榻。
小娥忽然伸出双臂拉住了我的手腕。
“怎么?很急么?”我笑道,而后顺势压了上去。
她低低的吟了半声,就被我含住了樱唇。
许久不曾品尝,少女的双唇又有了青涩的滋味,格外吸引她的主人。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子微微发热。
我早已兵分三路,两只大手在她胸前的圆丘上反复摩挲。
虽然黑暗中看不见,但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两颗肉粒在掌心的挑逗下渐渐坚挺而起。
第一轮亲吻刚刚结束,娇喘吁吁的小娥已经准备投降:“公、公子,小娥好难受……快些……快些进来吧。”
“急什么,咱们多ri不见,还得好好亲热亲热嘛。”我强装镇定。
“公子……人家这里好……痒。”她的声音微不可闻。
“哪里?”我觉得自己可以去演限制级的东西了。
“讨、讨厌……”小娥终究没有说出这个器官的具体名称来。
我表示遗憾:这么多年来我始终在探索东汉末年人体各器官的通俗叫法,但没有人告诉我——伟大的医圣张仲景么,我实在不好意思去询问他。
既然掌握了主动权,我决定加快前戏,先填补对方身体上的空虚感。
沿着平坦散发着微热的小腹一路而下,我试探xing地碰触着她的秘处。
小娥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嗯,确实已经有点湿润了。
我伸出食指前往敌穴探路,敌穴仿佛有一股吸力,在拼命的吸吮着这根不算粗壮的手指。
“快些嘛。”小娥的双腿不知不觉间攀上了我的腰部。
食髓知味了么。
我忍不住抽出了食指。
赤身探入敌穴。
投身于汪洋大海之中。
直至jing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