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禹茫然的问道:“水生婶子?他们家谁生病了啊?”
水生娘,四十好几五十岁不到,徐娘半老,姿色犹存。看她那样儿,年轻的时候定是个勾人魂魄的主儿。
她气喘吁吁的,胸前的一对大白兔起伏不定,对姚禹说:“小。。。。。。小禹,我家长生病了,请。。。。。。请你去帮。。。。。。帮忙。”
长生是水生的弟弟,还只有15岁。
姚禹一听笑了,说道:“婶子,长生病了该去村里的卫生室找李娟呀,怎么找到我家来了呢?”
平常村里有个感冒、咳嗽的都去村里的卫生室,除非碰到了疑难杂症,老和尚才帮着看看。可是已经有很久没人找老和尚了,他的年纪太大,走路不太方便。
水生娘看了眼旁边的姚禹,欲言又止,脸上泛起一丝羞意。她低低的说道:“长生的病很古怪,卫生室看不了。”
见姚禹磨磨唧唧的,老和尚开口说:“小禹,乡里乡亲的,快去帮个忙。”
水生娘老大不客气的拽着姚禹的胳膊就往山下拖去。也不管姚禹会不会看病,既然是老和尚说的,她就相信。
走到半路上,姚禹无事找话说:“婶子,长生的病怎么古怪了?”
水生娘还在吞吞吐吐的,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出口呢?
姚禹像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兴奋,贼笑着问道:“长生壮的跟头牛似的,会有什么病?莫非是我水生嫂子有问题了吧?”
水生娘的脸上马上变得跟猪肝色一般,这事到现在为止,还没跟任何人说,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姚禹一瞧她的脸色,心想:果然猜得没错,水生不在家,这个长得跟朵花儿似的女人,没人惦记那就太没天理了。
贼贼的一笑,对着水生娘说道:“你不说,等一下我怎么给人治病呢?”
想一想,觉得也是啊,这等丑事想遮是遮不过去的,等一下还不是要见光的。
“那个,小禹啊,婶子待你好吗?”水生娘不放心的问道。
“婶,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我绝不会乱说的。”姚禹一副玲珑七窍心,猜她那点心思还不是小意思。
水生娘这才把心放下,羞羞答答的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个大致:
水生年前跟随他爹老李头到南方打工,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水生的媳妇杨梅,二十四、五岁左右,长得跟朵桃花似的,皮肤水嫩的,红里透着一点点白,一双眼睛勾人没商量。
长生一个半大的孩子跟着她一起做事,没几天时间叔嫂二人眉来眼去的竟然好上了,把个水生娘蒙在鼓里。
昨夜她起来上茅房,听到杨梅的房间里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水生娘是个过来人,怎能听不懂呢?
好你个烂蹄子,水生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赚钱,你却在家里给他戴绿帽子!她一时性急,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哪知杨梅跟长生正是到了要死觅活的时候,杨梅下面的“紧箍咒”一松一紧的压榨着长生的“和尚头”。被他娘突然踹门声所惊吓,杨梅“紧箍咒”僵直性的一收缩,将长生的“和尚头”紧紧地套牢,再也拔不出来了。
以为过一会儿,长生的小弟弟会慢慢的变软自动溜出来,哪知等了一宿,长生的小弟弟还是硬如当初,被杨梅的腔道牢牢的套着脱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