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鹏根本沒有在意。挣开阿道夫搀扶着他的手。快步走下了演出台。
接二连三头疼昏厥。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他暗中下了决心。哪怕用世上最残酷的手段。也要『逼』单可卿说出解开爱情蛊的方法。
唐鹏下台。顺着观众席的通道向外刚走出七八米。就听到有人低声喝道:“唐鹏。你给我站住。”
唐鹏停步缓缓转身。就看到邢雅快步走了过來。
邢雅思的眼睛很亮。闪烁着疯狂。让唐鹏感觉很不适应。微微垂下了眼帘。
轻轻咬了下嘴唇。邢雅思淡淡的问:“我有话要对你说。”
唐鹏沒有说话。只是看了眼不远处的薛万敌。转身向体育馆门口走去。
邢雅思紧接着跟了上來。
把守体育馆大门的人民军战士。并沒有阻碍唐鹏俩人的离开。还挥手给他们敬礼。
俩人一前一后走出体育馆。來到了外面的公路上。
体育馆附近是北朝光州特区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受‘资本主义情调’的影响。再加上光州大多数都是华夏伤人。夜生活还是很丰富的。道路两旁多的是酒吧和咖啡厅。不过名字比较正统。大多以地名和人名为名。在这儿根本看不到什么‘蒙娜丽莎、灰姑娘’之类的店名。
顺着路边向西走了几百米后。唐鹏走进了一家叫做‘雪兰花’的酒吧内。
这是一家由华夏商人开的酒吧。服务生却是北朝当地人。不过却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欢迎两位光临雪兰花酒吧。”
唐鹏随意点了点头。走到了角落一个靠窗的位置。
邢雅思坐在了他对面。向服务生要了一瓶长城干红。
很快。服务生就送上了酒。客气的说了声请慢用后。就退了下去。
邢雅思捏着酒杯。打量着还穿着演出服。一口就把杯中酒喝干。接着满上。再喝。接连喝了三杯后。伸手去拿酒瓶时。却被邢雅思抓住了手。
用力抓着唐鹏的手。邢雅思淡淡的问:“你不想和我说点什么。”
唐鹏缩回手。冷冷的反问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讨论当场你试图让我染上毒瘾。还是和你的兄弟姐妹合伙來算计我。”
邢雅思低声回答:“你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你想听哪些。”
唐鹏笑了笑:“是不是因为我让人演戏给你看。让你误以为我死了。”
邢雅思死死盯着唐鹏的眼睛:“难道。你不该说。。”
不等唐鹏回答。她声音拔高:“你可知道我被你欺骗后有多痛苦。我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來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对你怎么样。相信你该知道吧。”
“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沒齿难忘。”
唐鹏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邢雅思。冷笑道:“邢雅思。我用那种方式对你。只想表达两个意思。第一。你该庆幸你是邢叔叔的亲生女儿。我在回国后才沒有用蛮力对付你。第二个意思更简单。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
说完这些。唐鹏抓起剩下的半瓶酒。拉开椅子就向门口走去:“记的别忘了买单。我沒带钱。”
“唐鹏。你站住。”
邢雅思从小包中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紧跟着追了出去。
“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你耳聋了。”
唐鹏用力甩开邢雅思抓着他的手。正要走却又想到了什么:“哦。我说错了。不是沒有牵扯。而是还有一点。那就是我早晚要收回被你阴谋得去的扶醉集团。”
“你会后悔的。我发誓。你绝对会后悔的。”
望着唐鹏快步离开的背影。邢雅思双眸中闪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和邢雅思正式碰面后。唐鹏就像放下了一块看不见的石头。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对邢雅思的威胁。唐鹏置之晒笑:哥们连你背后那么庞然的燕家都不在乎。还会害怕你。
。。
“可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拒绝去医院检查身体。”
<bg上的单可卿沒有回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喃喃的说:“马姐。我累了。想睡觉。”
“好吧。那你早点休”
马姐低低的叹了口气。扯过被单给她盖在身上:“可卿。我和小钱(小钱就是单可卿的女保镖)就在隔壁房间。有事你就打电话叫我们。”
单可卿点了点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听到马姐开门离去的声音后。单可卿睁开了眼:小木人。到底落在了谁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