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将会一起欢笑、一起哭泣,忠诚的对待彼此,无论未来是好是坏,都会携手共进,一起度过。
待她说完以后,司徒慎黑眸深深深深的凝望了她许久后,将手里的纸张给蜷在了掌心里,上前一大步的紧贴到她的身前,喉结滚动着向她叙说着心里的誓词,“秦苏,我们经历了结婚、离婚、复婚,到现在仍旧是合法夫妻,现在你肚子里再次怀着我的孩子,但是我欠你的不仅仅是一个婚礼,我只能把我这一辈子都交给你。”
秦苏听着他在说,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轻轻点头,点头。
“誓词宣布完毕,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司徒慎再一次担任着旁白的工作,正经严肃的说着。
然后,薄唇再度勾起,抬起她的下巴,俯下着自己的俊容。
秦苏闭上眼睛,静静承受着这个婚礼上的吻。
也许太过简单,太过随意,可对于她来说意义重大,且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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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婚礼仪式结束后,两人从教堂里走出来。
因为这里的冬天的气温也相对会低,所以秦苏虽然不舍得脱下那套婚纱,却也得换上原本的衣服。只是却始终拎着装婚纱的袋子不肯松手,因为里面沉甸甸的都是他的爱啊!
也没有着急回酒店,两个人就延着教堂边慢慢的散步,司徒慎每过五分钟左右便会询问上一句累不累。
走到一半的时候,远远平房前面,竟然有人在放风筝,秦苏仰头看着,不由的就想起了之前在江边放风筝的那一次,“你看,有人和你一样,大冬天放风筝。”
司徒慎闻言,黑眸眯着望过去,挑起了浓眉。
“上次的还没有还愿。”他扯动着薄唇,莫名的这样说了句。
“啊?”秦苏愣愣的,当然没有听懂。
司徒慎也没解释,揽着她就往前走,“我们也放一个去!”
走近了才发现,放风筝的竟然是个穿皮夹克的男孩子,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很标准的西班牙长相。司徒慎最开始走过去时还有点犯难,毕竟是要说西班牙语,可幸运的是男孩子竟然会英文,只不过舌音有些重。
“小朋友,你还有风筝了吗?”司徒慎特别套近乎的问。
“有,我昨天上午刚做好一个!”男孩子点头,显摆起自己的手工制作。
“那我们商量个事儿,可不可以卖我一个?”司徒慎高兴的勾起嘴角,继续问。
男孩子听了以后,却是摇了摇头,不过紧接着咧嘴一笑,白白的牙齿道,“不过可以送你一个!”
“谢谢!”司徒慎很是感激的说。
跑进房子里的男孩子,不一会儿就拿着个风筝跑出来了,确实是手工做出来的,很多细节的地方都没有流水线出来的那样整齐,胶水和竹条的地方都有些没贴合好,但上面画的蝴蝶却是活灵活现的。
“你还真的要放啊?”秦苏看他在那调整着风筝线,不禁好笑的发问。
“嗯哼。”司徒慎却表情认真,拨弄着蝴蝶的两个翅膀,似乎在上面寻找着什么空地方,“上次放的风筝,在上面写的愿望就实现了,现在不仅要还愿,还要再次许愿。”
说完,又问向一旁站着的男孩子,“有笔吗,我想在上面写字,可不可以借我?”
男孩子点头,再一次的往房子里面跑,无偿的提供一切能有的帮助。
“许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你还真信的,上次都被忽悠一次了,怎么还相信呢。”秦苏受不了的说。
司徒慎眉峰一斜,特别不认同她的话,有一套自己的理论,“那个老板没骗人,这个很灵。当时我就是许愿,希望你能重回我身边,你看现在,你不仅重回我身边嫁给我,又给我孕育着孩子,怎么可能是骗人!”
闻言,秦苏只觉得哭笑不得,也同时知道了他那时候原来是许的这个愿望。
虽说这些都是忽悠人的把戏,可不得不说,愿望成真了。
秦苏怀孕,没办法和他一起放,所以只站在原地看着他扯着风筝线奔跑着,因为风不是很大的关系,费了些力气,不过折腾到最后还是成功的让风筝翱翔在了空中。
等着平稳的在最高处的时候,剪短了风筝线,老远的看着他神采飞扬的跑回到自己的身边。
秦苏抬手帮他擦着额头上侵出来的薄汗,娇睨着他笑着问,“这次许的什么愿啊?”
像是上次一样,他在往上面写字时,她并没有看到,这一次依旧是忍不住好奇,想要询问他。
“许的什么愿啊……”司徒慎听她这么问,嚼字的重复了一遍。
见他有要告诉自己的苗头,秦苏忙做出了聆听的状态等待着。
司徒慎挑眉,长臂一伸的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薄唇在她眉毛上轻吻了两下,然后不吊胃口的直接告诉了她,“愿望是,希望你能永远的爱我。”
秦苏听后,脸上微微一烫。
可是下一秒,却又皱了皱眉,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是我们永远相爱呢?”
“因为——”司徒慎薄唇扯动,顿了下,十分认真的注视着她,“我会永远的爱你。”
所以不需要,只需要祈求上天,让你会永远爱我就够了,今后的日子里,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会停止对你的爱。
秦苏一愣,随即心里化了稀巴烂。
她伸手从后面环住他,将脸贴上去,整个人都幸福的埋进他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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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酒店。
两人在外面吃过了饭回来的,算是奔波了一天,这会儿司徒慎正四仰八叉的仰躺在chuang上,通着国际的长途电话,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等着结束完以后,便侧过俊容,看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秦苏。
秦苏手里拎着装婚纱的袋子,她拿出来又欣喜不已的看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装回去。将其中一个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就用来只装这件婚纱,生怕别的衣物会将它压坏一样。
看着她那么喜欢,司徒慎心里当然也是得意到不行。
等着将婚纱放心的安置好了以后,秦苏又走到窗边看了眼下面繁华的街景,然后再往chuang边走,发现他的黑眸始终落在自己的身上,或者正确的说是落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
“司徒慎,谢谢你,我今天过的好幸福!”她也跟着躺在他身边,侧着身子搭了条胳膊过去。
领结婚证,照婚纱照,之前洛城补过蜜月,现在婚礼也举行过了,她现在真的更有那种两个人是真正夫妻的那种圆满感了,真的一丁点遗憾都没有了。
司徒慎也侧过身子来对着她,薄唇凑上来吻住她的。
长舌撬开她的牙齿,嘬着她的就往自己里面拽,迫切的吞咽着她渡过来的唾液。
火辣的吻结束的时候,司徒慎眼底都有些浑浊了,而且气息也明显不稳。相比较来说,秦苏倒是还好,被他翻身而上撑在上面时,似乎是也没有发现他异常的样子。
“已经快五个月了。”司徒慎空出一只手来,在她鼓起的小腹上来回的抚。
“是啊。”秦苏附和着,也没有多想。
司徒慎不语,眼底光亮流转,却似在暗暗的推算着什么。
支撑着条胳膊看向窗外,她提议着,“司徒慎,我们出去散步吧,欣赏西班牙的夜景!”
平时怀孕后她常常爱困爱累,今天可能是举行婚礼的关系,太过兴奋,浑身都很有精神头,再加上从郊外回来的路上,她再一次被盘山路绕晕了,睡了一路。
“还叫我司徒慎?”司徒慎撑着的身子往下,呼吸吹在她眼皮上。
“那我该叫什么。”秦苏眨着痒痒的眼睛,傻傻的问。
“婚礼都举行完了,还不叫老公?”他勾起薄唇,扬眉。
咽了口唾沫,她喊起来竟觉得害羞,“……老公。”
“再喊一声。”司徒慎也激动了。
“老公……”秦苏又在他紧迫的目光下,又喊了声。
“老婆!”他额头贴上去,鼻尖也相抵,情意绵绵的回着喊。然后才又继续说了句,“今晚是很重要的一晚,我们哪也不去。”
“为什么?”她困惑的看着他,还没有到睡觉的时间。
可是下一秒,她的一条腿被他给捞了起来……
司徒慎黑眸里瞬间沸腾起来,欲|火喷涌,“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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