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镇元斋朦胧的眼睛,八神庵继续问道:“她很漂亮?你有她的照片?”
“当然漂亮了,但不给你看……你什么意思?”
仿佛回过神来的镇元斋一下从椅子上惊起。
“想必,你一直随身带着的。”八神庵也站起了身,“旦求一观。”
“你……不给!绝对不给!”镇元斋连连后退。
虽然不明白八神庵突然发问的缘由,但八卦总是多数人的天性――棉花糖在一旁起哄道:“老前辈怕是不堪露了风流往事吧……嗯,这已经不仅仅是风流能够描述的了……”
“真不给?”八神庵眼光一紧,确认地问。
“你想用强?看你这举手投足,我就知道你去年的伤还没好完……”
没等镇元斋说完,八神庵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屑风!
八神庵的手伸向镇元斋怀里,却在接触的刹那被滑溜地闪过。
“你以为你是李逍遥,练的是飞云探龙手啊?”
八神庵没有答话,马不停蹄――琴月阴!
却被镇元斋再度侧身避过。
“房子这么狭小,你再来我要还手了!”
镇元斋大呼小叫地四处乱窜,搞得连椎拳崇也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但也仅仅是探个头出来,围观。
一言不发的八神庵一招快过一招,很快就让镇元斋走投无路。而避无可避下,镇元斋当机立断,飞身躲到了棉花糖身后。
却没料到棉花糖刹那间便跳到了椎拳崇旁边。那身法,和之前捅椎拳崇时完全是俩概念。
大惊之下,镇元斋继续奔逃,八神庵顺手拾起了棉花糖的雨伞,留给两为观众一个潇洒的背影,猛的一个滑步,平刺过去。
“砰!”
一声闷响,鸡飞狗跳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止了脚步。
紧接着,便是镇元斋悲愤的叫喊:“我的酒葫芦,被你捅了个眼儿!”
“没有捅穿。”八神庵放下雨伞,双手插进裤兜儿,浑不在意。
“我……”镇元斋还想说什么,却见两个不明真相的观众正凑过来,“算了,瓦罐不离井上破。”叹息罢了,又盯着八神庵的手,“刚才……你那下还真……精髓。”
“皮毛而已。我也只有那一刺。”
“哦?”镇元斋双眼放光。
“所以我想看看叶真有多漂亮。”
“现在,你已经不必看了。”镇元斋大笑,“非常漂亮!”
“是吗?”八神庵摇头,“当你离开深山回到世界了,你就不会笑得这么写意了。”
言罢,八神庵无视棉花糖与椎拳崇疑惑的表情,回到自己刚刚的座位:“清炖蘑菇,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