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的光景,整个佛山之上恍然暗了一下,一股阴沉之气从山脚下滚滚而来,直逼云霄,轻易的碾碎了五行宗首席留在虚空的五行之气,让这佛山有那么一刻,宛如坠入了幽冥一般!
魔宗魔子,步步而来,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宛如九幽之子,让人难以看头,此子一来,便是在场的上一辈大能也是稍有色变。
其身后,魔宗凤仪阁、自然宗、赤魔宗三派首席跟随而来。那凤仪阁首席宛如坠入地狱的仙子,圣洁之中,透着一股妖媚之气,举手投足之间,竟然有仙音响动。
自然宗首席周遭一丈之内,血红一片,气血鼎盛,好似万人齐聚散发出的惊人血气一般,人未到,已然有一股血腥之气弥漫而来。
赤魔宗首席更是带着一股尸煞之气,形如干尸,却无人敢小窥,其周身之中激荡着一股惊天强盛的死气,宛如地狱妖魔出世一般。
这三人皆是不世之才,只是光芒被魔子掩盖,魔子一出,同辈之中,一时间竟寻不到风姿伯仲之人,便是老一辈的大能之中,也是多半的心中震惊。
这时,忽有数道气息轰隆而来,其中剑气震天、道气浩然、尸气如魔、仙音清耳、血气鼎盛、五行如神,六道气息一来,恍如磨盘一般,轻易的碾碎了六个首席散发出的气息,一撞,便将魔子气息撞碎!
前方,六把檀木大椅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七人,这七人一出仿若欲要震破虚空一般,宛如七条在凡之龙一般,惶惶让人难安。
赫然便是七大派的掌教人物。其中,那剑芒逼人的剑城掌教喝道:“在次圣山之上,尔等不可无礼!”
“门下弟子尚幼,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慧海大师大师无怪!”六派掌教纷自向佛宗掌教慧海大师赔罪。慧海大师一笑带过,其身侧站立的正是佛宗首席。
“尔等还不过来!”六派掌教纷自将自家首席唤到身旁。
慧海大师礼让,欲要让六派掌教坐于檀木大椅之上,眼下,佛宗为这些掌教滞留准备各自准备了一把檀木大椅,只是六大派掌教哪里敢做,纷自说道:“佛陀宝相之前,哪有我等落座之理。”
他们纷自在靠近大椅的地方,寻了一掌蒲团坐下,其首席坐于身后。慧海却也没有再礼让,此刻强逼谁坐在大椅之上,那便是为难谁。
后方,杜浚蓦然握紧了双手,仿若有一个声音在他的心中呐喊:这便贵贱,寻常修士只可坐在后方,来与不来,恐怕佛宗都不甚在意,而六大派掌门,却有檀木大椅为其准备,这便是身份!
或许,有那么一日,前方也有会有一把更为巨大的檀木大椅摆放,居于六把大椅之前,其上,唯有他可落座,受众人瞩目。
日过中午,佛陀未来,众人依旧的安静相侯,据说吃吃佛陀**时间有三日之久,却不几欲这一时三刻。
“能让无数大能甘心相侯的,恐怕也唯有这佛宗三佛了!”杜浚心中暗叹一声。
傍晚时分,忽有一道佛光由虚空投照而来,散布在半空之中,将整座佛山都笼罩其中,佛光之中,仿若有那大吕洪钟响彻众人心扉,荡去那是非尘华执念。
众人皆是面色凝重,知佛陀将来,山上一片安静。
少许,佛光之中凝现出一座百丈莲花台,其上端坐一个丈许的佛陀,脑后有佛光湛湛,顿显宝相庄严,立刻有一股肃穆之气弥漫虚空。
“弟子拜见我佛!”慧海大师登时率领一众佛宗弟子跪倒在地,口中称呼‘达摩’。
杜浚目光一闪,端是想不到,三佛之中显身而来的竟然便是达摩,昔日他曾有达摩罗盘使用甚久,又闻听过达摩传音,与这佛宗佛陀端是有些纠葛。
他随着众人行礼之后,那达摩便张口便开始**,声如洪钟,浩荡之中透着一股天威,讲的金刚金,洋洋洒洒讲了数日的心得。
第三日中午,众人更是依稀看到,一个个佛宗至高符文‘卍’从佛头口中飘荡而出,可见这和尚的道行。
达摩讲完金刚经,佛目一一扫过众人,端是让众人激动不已,涅槃修士心中依然没有了门派之分,其目光若是定在某人身上,想来便是一场莫大的机缘。
七大派的掌教立刻将自家首席拉上前几步,一个个首席、包裹那魔子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万分,便是那些上一辈的大能也是个个一挺胸膛,以期能让佛陀看重。
只是他们心中明白,纵然他们修为再高,但年岁以高,怎能和七个首席一个魔子相比?若说在场有人能够引起佛陀足以,想来便是这八人之中了。
果然,达摩的目光落定,让众人心中猛然一跳,在场人中当真有引起佛陀注意的修士!只是,当众人循着达摩目光看去,不禁愣住了!
“竟然不是六大派首席和魔子!是一个陌生的修士!”纵然在此,也有那修士忍不住失声说道。
魔子八人也是纷自回头看去,连带其掌教都忍不住看去,入目的,乃是一个年轻的修士,风姿丝毫不落于魔子八人,只是不知为何,身上毫无修士的灵动之气,宛如一个凡人一般!
杜浚心中一突,暗道:“这老和尚要干嘛?”
(老和尚要干啥,要红票啊,佛宗人说了,不给红票的,晚上派个老和尚和道友去谈谈人生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