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西派令在我们手里,他李儒再怎么闹腾还能翻出我们的手指山?”卫荷道,他是一名非常传统的大江西派人,一心只对蛰龙睡丹功和武道痴迷,至于有没有红利,能不能当上立委,这些事与他无关,他是一点也不关心。在他看来,既然大江西派令在梁兴力手里,那李儒当然就必须一心一意的听从梁兴力的指挥,哪能自己单干呢?
“我地四弟,大江西派和大江西派党是两个组织,虽然人员基本上都一样,但是现在大江西派党已经远远比大江西派要大得多了,如果李儒当上了党主席,那在派里他还会听我这个大长老的吗?”梁兴力道。
“那你就不要让他当党主席啊,既然他能选人参加竞选立委,那我们也可以啊。”卫荷讪讪道。
“这就关系到我们今天的话题了,我们没钱。而李儒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财团的支持,他的资金好像就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梁兴力恨恨的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情况,大家还记得许飞吧,就在一个三天前他来了台湾,而且还和李儒见了面。”尤介辉道。
“这件事你怎么没早报告?”梁兴力眉头紧锁道,怪不得李儒前天就告诉自己要再派人参加竞选,“那李儒的资金是许飞提供地吗?”
问出这个问题地时候,梁兴力是说不出的伤心,要知道当年许飞可是向他要了十亿美元才把大江西派令才他。可是现在这个大江西派令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见其他地大江西派门人来投奔,反倒让许飞混得风生水起。以至于现在梁兴力怀疑,这个李儒是不是就是许飞派来了,想重新夺回大江西派令。
“许飞以前是李儒是手下,而且两人都是大江西派人,虽然现在派别不同,但是大家都属同宗。许飞这次来台湾主要是为了旅游,他刚结婚出来渡蜜月的。所以我才没有向大家报告,但是在书面报告里却有说明。”尤介辉道,并不是我没有报告,而是你们没有发现罢了。谁叫你们以前不重视的?
其实作为台湾大江西派根本就没有必要搞一个什么情报部门,他一开始只是一个纯粹的门派,像大多数其他门派一样,既不会对国家作出危害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敌人。尤介辉也不过是他自己的兴趣罢了,从小他就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久而久之就成了兴趣,被发现有修炼蛰龙睡丹功的天赋之后,他更是向着专业化发展。
在大江西派尤介辉并没有专门负责什么事,所以他就组织一帮和他有着相同兴趣的志同道合之士,自行组建了一个组织,大家一开始都是为了自己的兴趣,认为打听别人的隐私是自己最在的乐趣,所以一个个干劲十足,后来被梁兴力知道了,干脆就专门拨款,让他成立一个情报机关,也没有特定的目标,就是让他把所打听到了隐私全部存档,向派里报告。
“李儒背后的资金来源是不是就是许飞?”梁兴力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许飞好像在见李儒之前还见了石和革,而我们知道,李儒的钱一向都是由石和革管理。”尤介辉道,当有了梁兴力的资金相助之后,尤介辉就把这个组织向外面发展,能加入他的组织只有一个条件,本来必须要对别人的隐私非常感兴趣。
一个喜欢八的人自然能和他们走得很近,有的时候尤介辉只要多找几个志同道合之士,情报根本不需要去刻意强求,从他们的嘴里就能听到大量有价值的信息。
“可恶!”梁兴力现在可以肯定,就算许飞不是直接给李儒提供资金,但是这件事和他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同时我还发现一个情况,许飞和李儒见面之后不久,他们的账号里很快就增加了两亿美元。”尤介辉又道。
“谁能帮我想一个对付许飞的办法?”梁兴力是越想越不舒服,自己花了十亿美元向许飞买来大江西派令,可是现在许飞却用那些钱来对付自己,不行,自己一定要把钱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