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天,王晓斌悠悠醒转,问道:“二哥,抓到袁超了吗?”看到任泽摇头后,又昏了过去。大抵是因为功亏一篑给气昏了吧。
不过,由于在电视台进行了直播,因此也不再需要去调查取证,袁超和钟波(绿毛狮子)成了通缉犯,上头给下了一级通缉令。
王晓斌由于浑身是伤的给住进了医院,直到三天后才醒转。这时,得到了消息的王晓斌父母赶了过来,憨厚老实的老父抱着王晓斌哭道:“儿子,以前是爹错怪你了,原来是……我……”
“阿爸,别这样说……没事了,我洗脱罪名了!”王晓斌连忙拦住父亲的话头。
“儿子,是阿爸错了!”王晓斌的父亲老泪纵横地道歉道。
“爸,妈,你们别哭了,儿子没事了。你们看,我现在不是挺好吗?还有,儿子现在也有点钱,你们以后也可以过上好日子了。”王晓斌左手拉着父亲,右手拉着母亲,喜极而泣道。从此,曾经笼罩在这个家*空的阴云烟消云散了。
“晓斌,你醒了?”就在王晓斌和父母双亲叙说这些年的辛酸血泪时,任儿冲进了病房。
“老婆,你也来了?阿爸阿妈,我来给你们介绍下,这是你们儿媳妇,叫任儿,漂亮吧?呵呵,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不过还没办酒席。”王晓斌说到后头,挠了挠头。一不小心挠到了伤口处,疼得咧了咧嘴巴。
中国人的传统,如果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或难以开口的原因,这结婚喜庆的可就一定要事先通知家人,而且也要大办酒席才能得到亲戚朋友的承认。如果不办酒席昭告天下,那这婚姻就算是法律事实,可也算不得真正的结婚。
“姑娘啊,嗯,漂亮啊,哎呀,咱家晓斌能娶到你,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王晓斌的母亲拉着任儿的手,问寒嘘暖的说个不停。
“臭小子,你才多大就给找了老婆?”王晓斌的父亲冷不防地责问了起来。这儿女啊,在父母眼里,永远都是个小孩子,永远都长不大。王晓斌和任儿可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对答。
“阿爸,晓斌都二十八岁了,我也二十六了。”最后还是任儿含羞地答道。而王晓斌可是眼睛翻白,无言以对。
“哦,这……”憨厚的老人咧嘴笑道。
“孩子,出院了,就把婚给结了,妈妈也早想着抱孙子了!”王晓斌的妈妈看场面尴尬,连忙说道。
“嗯,不对,妈,任儿……”王晓斌支支吾吾的。任儿可是任氏集团千金啊,这婚姻操办起来可不是件小事啊,怎么能说结就结的啊。
“怎么?妈都说了,你倒是不想娶我吗?”任儿心头美滋滋的,一边施出掐肉龙爪手,一边脸上佯怒着说道。
“想,哪能不想啊?喂,你饶了我吧,疼啊,老婆……可你家人能同意吗?爸爸他……”王晓斌叹气道。
“大哥和二哥同意就好了,再说爸爸要是不同意,我们可以找爷爷……”任儿笑道。任激扬虽然已经掌管任家大小事务,可任老爷子毕竟还活着,一句话下来,任激扬还不敢不听。
“嗯,那好,我伤好了,就……哈哈,我要娶老婆啦!”王晓斌突然大笑了起来。
“神经,你疯了啊!”任儿脸红如潮,羞赧地说道。
将王晓斌的父母安排妥当后,任儿独自一人留在医院陪伴王晓斌。
“老公,我有了……”任儿羞赧地爬在王晓斌耳旁细语。
“啊?你有什么了?”王晓斌一愣,心头惊喜万分,有点不敢相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追问道。
“讨厌,人家是说,人家有了你的小宝宝了啊。前天检查出来的,有一个多月了。老公,你开心嘛?”任儿施出惯常的掐肉龙爪手使劲地掐着王晓斌的胳膊撒娇道。
“开心!哈哈,我要当爸爸了……咳……咳……老婆,那咱们赶紧结婚吧,要不再过两月,你可就穿不上婚纱了……”王晓斌体贴道。
“嗯……”任儿羞涩地把头埋在王晓斌的胸前。
王晓斌的父母虽然是上班一族,可由于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就把以前没有休的年假一股脑给报休了,现在正好可以用来帮忙王晓斌筹办婚礼,也就不用急着回去了。
在医院住了几天后,王晓斌就搬回了自家的小诊所,自个看病自个开药自个吃的。再说了医院到处都是记者的,无孔不入的,那里还有丁点个隐私。
“老公,你这脸上的疤……”任儿爬在小床上,轻轻抚mo着王晓斌脸上的长疤说道。
“没事,很快就没了……”王晓斌笑道。
“哦,老公你真的有办法吗?”任儿迷惑着问道。虽然对王晓斌神乎其神的医术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可他还是不相信王晓斌能用非现代去疤技术把那道长长的疤给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