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说的话太多。白无常有些口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黑无常说:“就这么算了嘛。”
白无常说:“算什么算。我哥悄悄追出來。说。兄弟别生气。你再围绕着她们娘俩说的条件找找。我说。找什么找。哪里有那么合适的。
回去。我就去翻簿子。都翻到大半夜了。也沒找到一个合适的。
正好一个鬼差进來。说向阳市白家。他儿子的阳寿到了。让我后天办趟差。把他拘拿过來。
我正在气头上。吼道。这么点小事也找我。你让其他人去吧。鬼差说。上面这么交代的。我无可奈何。接了下來。拆开一看。上面写着。白家。姓名。白若雪。”
黑无常插了一句:“这不是你侄子吗。怎么。好端端的。还沒投生。就死了。”
“是呀是呀。我也这么想。”白无常眼睛放光。
陆判说:“同名同姓一户人家。”
白无常看过去:“你这事是不是知道啊。这孩子不仅名字和我的侄子一样。连年龄都一样。父母在外经商。身边只有一个四十几岁的保姆照顾他。我想。机会來了。这个白若雪不是该死吗。我把他拘过來。我让我侄子过去。”
陆判啜了一口茶:“你这叫调包计。”
白无常说:“我不管他什么计。这么做保管大家都满意。就连人间的白家。神不知鬼不觉。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死了。”
黑无常说:“你侄子不回來了。”
白无常说:“回來再说回來的。”
黑无常说:“还是得。早晚还得死。”
白无常:“晚死总比早死强。”
白无常讲完。显得无比轻松。开始大口喝茶。
陆判问:“说完了你。”
白无常一边喝一边含混答道:“说完了。”
陆判说:“我的无脑人沒招你惹你呀。我就说个让他跟你侄子一块下去。你就。”
陆判的话还未说完。白无常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去。大声说道:“那是无脑人吗。那是恶魔。”
黑无常见陆判提到无脑人。白无常情绪如此激动。很是好奇。追问道:“哥儿俩。别再兄弟面前打哑语呀。什么恶魔。赶紧跟我说说。”
白无常镇定一下情绪:“想來你也知道。三十年前。我们曾经去拘捕一个断臂之人。叫做幻臂。”
黑无常一听。连连说道:“记得。记得。我这胳膊上的疤还是他给弄的呢。”
说完捋起衣袖。给陆判看了看:“那个人特别骁勇。法术了得。本來我们兄弟是派手下去的。可是。此人擅长驱魂。去的阴差。让他玩于股掌。居然跟他成了一伙。为了拘捕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周折。”
说到这里。他抬眸看向白无常:“后來。咱哥俩把他押解过來。喝了孟婆汤了沒有。”
陆判接过话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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