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夫人则是泣不成声,只顾着连连磕头,把额头都磕得肿了。
贤德太后的脸色黑得可以泣得出水来。
拿自己的性命来求一个侧妃的份位……秦芷儿在心底里给她点了个赞。
秦末染来这么一手,倒真把贤德太后为难住了。
看样子,贤德太后是绝不想她出事的,就为了她身上的那个秘密,为了她可能知道多年前发生的事?
秦芷儿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应该怎么破了这个局呢?
她听到了身后某人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咕地一声笑。
对了,倒把这个采花贼给忘了。
秦芷儿侧过身子,朝花子虚看了一眼。
花子虚正呆在她身后看好戏,看得正爽着呢,总算报仇了,总算报仇了……这秦芷儿正和李迥议着婚呢,无端端地跑来一个女人要求李迥负责,啊哈哈,还有比这更爽的事么?
他想看看秦芷儿的表情!
他侧过身子,倒真往秦芷儿那边扫了去,一扫,正对上了秦芷儿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向他招了招手。
他不想过去……看见她那眼神,让他想起了他以前看中良家妇女时欲采花时自己那眼神了。
太邪气了有没有!
他虽然没看过自己的眼神儿,但想象得出,和秦芷儿这个时侯的眼神儿肯定是相同的。
秦芷儿再向他招了招手,嘴唇开合了几下。
花子虚读懂了她唇语的意思了,‘你想死吧!想被杖毙而死还是吊颈而死?’
花子虚磨磨蹭蹭地走,几步路磨蹭了好久,才来到了秦芷儿跟前,弯下了腰,低声道:“郡主,您有何吩咐?”
秦芷儿扯着嘴角道:“花子虚,要你帮个忙……”
花子虚道:“我能不帮么?”
“当然不成!”秦芷儿一把揪住他,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花子虚的脸由正常转为白,又由白转为青,到了最后,转为一脸的便秘表情,低声道:“你可别骗我!”
秦芷儿脸色端然,“我什么时侯骗过你?”
花子虚哼了一声,直起身来。
这个时侯,场上闹剧正持续着,贤德太后劝了几句,简夫人死咬着不松口,一劝,她就猛磕头。